揭秘舞剧《乳娘》：用舞蹈演绎打动人心的红色故事

3月27日、28日， 山东青年政治学院舞蹈学院创作的舞剧《乳娘》即将在济南省会大剧院上演，一年多来，这部讲述七十多年前胶东乳娘故事的红色舞剧数度成为热门话题，国家大剧院公演、清华大学等高校巡演。从创作到演出，每一个参与人员也都为这个真实故事中的红色精神和人性光辉所触动。

《乳娘》作为2018年山东省重点打造的4部红色文化题材作品之一，它以山东民间舞蹈元素为基础语汇，讲述了胶东“乳娘”在抗战时期哺育前线子弟兵后代和烈士遗孤的故事，旨在通过讴歌一群伟大女性在峥嵘岁月中的人间大爱，传承和弘扬党群一心、军民一家、血乳交融、生死与共的齐鲁情怀和革命精神。

2016年，舞剧《乳娘》剧组来到乳山采风，实地去采访目前还健在的几位乳娘和她们抚育的乳儿，并参观胶东育儿所。2017年初，主创团队再次来到乳山采风，两位主演查姣姣和宁斌通过寻访乳娘，被乳娘的事迹深深感动，并将乳娘的故事融入到角色中。一滴乳汁心头浇，百位乳儿记一生。剧组将以最大限度、最为真实的手法进行舞台呈现，让观众体会到峥嵘岁月中的人间真情。排好《乳娘》不仅仅是对乳娘的尊敬，也是永不言弃、不忘初心的创作初衷，通过艺术再现使“乳娘”的故事更加丰满，让“乳娘”的精神永远流传。

从2018年3月4日开始召集演员正式排练，《乳娘》三易其稿，2018年6月于山东省会大剧院首演，二稿修改后于9月参加山东省第十一届文化艺术节，三稿修改后于2019年1月进京演出前夕。三稿修改后，两个襁褓的舞美代替了实物的道具摇篮，使舞台呈现更加写意，具有象征性的意义。三人舞“母子相认”中，通过平台的两头翘起，来表达内心情感世界的“天平失衡”和离别时的不舍，这些表达形式都具有鲜明的个性特征和艺术技巧。

说到舞剧《乳娘》的最初想法，总导演傅小青依旧记忆犹新。那是在2016年舞剧《风筝》参加国家艺术基金巡演期间。巡演已接近尾声，当时就思考接下来做什么样题材的舞剧。在一场庆典晚会上看了小品《乳娘》后，给自己极大的感动。第一次知道了“乳娘” 这个故事，并觉得这个题材从人性及女性的角度来刻画是很适合做舞剧的。于是在10月底，和山东省文化厅公共文化处原处长、现山东青年艺术团团长孙猛建一起来到威海乳山实地采风，更让自己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傅小青说：“‘乳娘’不是个体行为，她是一个群体现象，300多名乳娘，从抗日战争到解放战争，哺育了1223名革命后代，在那血雨腥风、战争残酷的年代下‘乳儿’无一人夭折，在革命胜利后把自己用乳汁养大的孩子无偿返还给她们的亲生爹娘，不求任何回报，直至终老。这在中国革命史上也是不多见的，在全世界也是绝无仅有。”

提及与舞剧《乳娘》的邂逅，编剧孙建宏显得很是得意，作为一名长期做党员教育电视题材片的导演和编剧，对于舞蹈可是破天荒头一次。他说：“这是我第一次跨界合作，既是机遇，又是挑战。诗是舞动的文字，舞蹈也是跃动的诗。本剧采用话外诗朗诵介绍剧情，是一种大胆的尝试。愿诗与舞相得益彰完美结合，能够让《乳娘》这部情感大戏催生出感天动地的千重浪。”2016年至2017年间孙建宏率队多次深入威海乳山，并前往青岛、烟台等地，采访挖掘乳娘故事，将这段封尘已久的故事，重新暴露在大众的视野中，为红色精神的传承，进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除了舞蹈动作完成的高质量，参演群演大部分是在校的大学生，对于舞剧故事变化中人物情感的把握还是比较难的。”舞剧《乳娘》副导演王斐在排练过程遇到的困难时说到。同学们虽然能把舞蹈动作整齐划一地表现出来、完整度达到高标准，但人物情感的表达方面始终有一些缺陷，后来在反复排练中发现根本原因其实是演员始终不能走进角色内心。为了让同学们切身体会人物情感，走进人物灵魂，王斐从语言到肢体动作进行了一次又一次耐心指导。王斐说：“困难很多，从最初的采风阶段到现在的排练阶段，困难源源不断，但是每一个困难都被我们克服了。”他对于参演学生的表现，满是欣慰，但他又叮嘱道：“马上就要上台表演了，在保质保量的完成排练的前提下，一定要注意安全。”

大家被乳娘的事迹所感动，希望能够通过舞剧《乳娘》，让大家都能了解这段历史，弘扬“乳娘”精神，乳娘精神就是“大爱”和“奉献”，是爱国主义精神的另一种呈现。在创作过程中最大的难点就是如何将舞蹈“编”的感人，太直白显得过于煽情，太含蓄又不容易使观众产生共鸣。为了让舞剧能更好地呈现在大家眼前，正在不断地学习和摸索。这是舞剧《乳娘》的编导颜焱的内心感受，在舞剧排演期间，颜焱经过反复琢磨，在“编”上狠下功夫，将作品在舞台上完美呈现。

舞剧中饰演乳娘的查姣姣说：“在血雨腥风的战争年代，乳娘们用大爱书写了一段人间奇迹，用超越传统的血脉亲情，来延续革命后代的生生不息，乳娘精神的背后影射出的更是千千万万的中国女性善良、质朴的本性，我能为她们代言而感到无限荣光！”排练中查姣姣一丝不苟，就算是在身体出现问题的情况下，她为了整个团体的排练进度，仍然坚持排练，全心全意地演绎着乳娘的故事。遇到舞蹈动作以及技术上的难题，她总是不停地练习，只为给观众最真实的感受。

自2018年6月《乳娘》首演以来，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好评。舞台上，师生们用精彩的舞蹈演绎了“乳娘”感人至深的故事，赢得了现场观众的阵阵掌声。观众纷纷表示，在被精彩的艺术呈现方式所深深震撼的同时，灵魂也受到了洗礼。舞剧《乳娘》经历了各类演出近二十场，产生了良好的社会反响，获得一致好评。舞剧《乳娘》成功入选山东省舞台艺术重点选题创作作品扶持计划，获得山东省文化厅艺术重点项目扶持，获得了第十一届山东文化艺术节山东文化艺术“优秀剧目”及“优秀演员”等奖项。2019年2月26、27日舞剧《乳娘》登上了国家大剧院的舞台。

舞剧《乳娘》在国家大剧院和清华大学演出后，受到了首都各界观众的热烈反响，中央党校教师郝栋说：“舞剧《乳娘》唤醒了我们对于女性力量的记忆。炮火连天、流离失所的年代，是留守在后方的母亲们，用她们柔软又有力的双手，支撑起每一个破碎的家庭，更托起了一个民族的未来。一个个小家的生离死别，喜怒哀乐，汇聚在一起，构成了一个民族的成长录和苦难史。自强自立、坚韧不拔，根植于中国这片几千年的土地上，更是写在我们民族的基因里，生生不息，薪火相传。”北京大学李文婷同学表示：“堙没乡间，鲜有人知的乳娘事迹，通过舞剧，再现胶东乳娘冒着生命危险哺育前线子弟兵后代和烈士遗孤的感人事迹，一段峥嵘岁月史，一群乳娘哺育情，乳娘渐渐被记忆起来，希望乳娘精神能感动、激励更多人！” 观众被“乳娘”的奉献精神和大爱情怀深深感染和震撼！

2019年2月28日，中国艺术研究院舞蹈研究所召开舞剧《乳娘》研讨会，中国舞蹈教育家吕艺生、中国舞蹈家协会主席冯双白等全国知名舞蹈家及编导出席活动并对《乳娘》给予高度评价。

北京舞蹈学院原院长、舞蹈教育家吕艺生说：“众所周知，舞蹈长于抒情而拙于叙事，因此全世界范围内很少有国家愿意做叙事题材的地舞剧，舞剧《乳娘》可以说是对舞剧叙事的一次有效探索，淡化了不必要的故事情节，该剧以山东民间舞蹈为主要表现手段，用“生”、“离”、“死”、“别”四部分，清晰地讲述了乳娘抚育革命后代的感人至深的故事。舞剧《乳娘》，既诠释了骨肉情和养育恩交织的情感主题，又表现了从家庭伦理到国家革命的大义精神。它从山东的地域文化入手，揭示了中华民族这一宝贵的红色记忆，把每个人一生中必经的生、离、死、别的时刻，诠释得淋漓尽致！”。

中国舞蹈家协会主席冯双白认为：“舞剧《乳娘》在建国70周年之际的演出，打响了2019年现实主义题材舞剧的第一炮”。参加研讨会的专家从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角度对于该剧提出了宝贵的意见和建议，并希望主创团队把它打造成一个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制作精良的精品之作，使这段“红色”记忆，让更多中国人了解、学习和传颂。

舞剧《乳娘》既是山东青年政治学院献给新中国成立70周年和建党100周年的一份厚礼，也是开展党性教育和爱国主义教育的生动教材。

该校党委书记鹿林表示：“学校要充分发挥‘青年政治’办学特色，自觉弘扬红色文化，传承红色基因，把‘乳娘’精神进一步弘扬光大，放大红色文化的育人价值，努力为传承红色基因、弘扬红色文化作出积极贡献。”

[责任编辑：杨凡、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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